第(2/3)页 那笑声是从夏天的心底发出,她如同世间的精灵,她挣扎、躲着。红晕中带着羞涩,清纯的模样、飘扬的声音,一袭黑发散落在床头…… 琉璃映日月,静逐游丝眉。 “是痒吗?嗯?天儿,告诉我?” 叶伯煊吻着夏天的耳朵、脸蛋儿、下巴、脖子,最后落到了唇上。 他蜻蜓点水般灼烧着身下的精灵,他喃喃出声,索要着毫无意义的答案,可他想问,他也痒。夏天的回答,解渴也解痒。 夏天小声呢喃,她神志不清,不懂为何自己要回应,她傻傻地回道:“还热。” 叶伯煊手指犹如有节奏一般,游移在夏天的肌肤上,他温柔地索取着那七百多个****夜夜想念的红唇。 甜、腻、腻的几乎要将他融化。 屏风山水画,一片翠竹葱。红木的床榻上,是两具纠缠的身影。女人轻软的惊呼声,男人满足珍惜也懂得了感恩。 阔别两年。他们在交融那一刻,眼神交汇,十指相扣。 他感觉到了她的排斥、抗拒、紧致,她也是真的感到酸了、涨到怅然。酸到疼了。 他疼惜的用脸颊轻抚着夏天的头发,夏天的一滴泪滑落进鬓发。 …… 疼吗? 疼。 疼为什么不放手? 因为舍不得。 亦如他们的婚姻,夹杂着太多主观的“我愿意”和“舍不得”,所以疼,也一辈子不撒手。 —— 叶伯煊搂着昏昏沉沉的夏天,他用下巴蹭了蹭夏天的头顶:“你衣服呢?属熊瞎子的?走一个地方丢一箱衣裳?” 夏天困的眼皮都睁不开。累的胳膊也抬不起来,迷迷糊糊回道:“我之后又去了一批留学生,有个家在农村的小姑娘,唔,学数学的,那地儿早晚温差大。” 叶伯煊懂了,敢情他媳妇把自己的东西都做好人好事儿了,大掌搓了搓夏天细腻的脸蛋儿,夏天烦躁,却没力气喊。 她惹不起躲得起,小猫一般往下挪了挪,缩成了个团儿:“困。”留下这个字,这次彻底昏睡了过去。 夏天睡了,上下蹿的叶伯煊一身火气,那“火候”压都快压不住,可……五次了,后半夜两点多…… —— 第(2/3)页